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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书《玉金记》已开,评论交流免费试读……本文清流正剧风。讲的是一介小孤女只身一人报仇的故事……薄薄月光笼罩下的素心庵恰似一位谢了幕的青衣,洒落静穆中带出几分凄切。。
直到木鱼声停了,这人才又上前几步压着嗓子请示道:“太夫人,西院那个还留着么?”
原来这偷泥鳅的贼,居然是大周朝的超勇公。
头年冬月,卫宗钊染病死在老凌河。因为皇帝去年曾颁下恩令:流放的犯人若是死在配所,准许其妻子儿女还乡。
钟野字漫郎,京城中的人都把钟漫郎当笑话讲。
说他空有个身架子,文不成武不就,嗜酒成性全无一点儿才干。除了十五岁那年手刃了杀父仇人外,再无一点儿出众的事迹。
府里的厨子葫芦端上来一盆杂米粥。
女孩子抚摸着两只骨灰坛,末了把脸颊轻轻贴上去,久久不动,整个人仿佛已经痴了。
“如今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,公爷最好再弄几篓泥鳅回来,”葫芦坐在窗前一边给钟漫郎缝补衣服一边闲闲地说道:“那东西晾干了烤着吃奇香,用盐渍了久储不坏。”
“这不算什么,守丧期间住的太好倒叫人笑话。”卫宜宁神色淡然,不见丝毫委屈:“林妈,我姓卫不姓王,自然要回卫家去。放心,我能照顾好自己。”
林妈说到这里特意朝门外张望了几眼:“姑娘千万别回公府里去,那是个吃人的地方!”
林妈妈是卫宜宁母亲王氏的陪房,后来卫宜宁出生,林妈妈便做了她的奶娘。
这人单手提着鱼篓,几步就跨到了山墙边,高高的山墙被他按着墙脊轻轻松松就越了过去。
“那些泥鳅要养在清水里吐尽了泥沙才能吃,”葫芦像看白痴一样看着自家公爷:“起码要三天。”
都知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,钟漫郎只能拖着两个忠仆活受罪。
钟漫郎平生最厌恶恃强凌弱的人,看来那个太夫人也不是什么诚心向善的人,在那庵中修行想必是另有缘故。
那瘦小的尼姑小心地跟在身后,她的年纪也不轻了,肩背明显有些驼。
翌日清早,超勇公钟野坐在桌旁准备吃早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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